“三星堆”火了,成为当下热门话题。
三星堆遗址是值得关注的考古重大发现,我们应该如何认识“三星堆”?
三星堆有哪些考古重大发现?
1986年,三星堆遗址发现一、二号“祭祀坑”。30多年间,学界对于三星堆文化的研究从未停止,也提出很多疑问、展开很多讨论。
2021年3月20日,“考古中国”重大项目进展工作会发布了四川广汉三星堆遗址重要考古发现与研究的阶段性成果。此次新发现的六个“祭祀坑”已发掘至器物层,出土金面具残片、鸟型金饰片、金箔、眼部有彩绘铜头像、巨青铜面具、青铜神树、象牙、精美牙雕残件、玉琮、玉石器等500多件文物。
古蜀文明的实物例证
三星堆遗址“祭祀坑”的新发现,将更加丰富和深化对于三星堆遗址、三星堆文化的认识,对更加全面认识三星堆文化与周边地区的文化,特别是与中原地区、江汉平原地区文化的历史关系以及对中华文明多元一体的历史进程研究提供了新的实物资料。
三星堆遗址考古成果充分体现了古蜀文明、长江文化对中华文明的重要贡献,是中华文明多元一体发展模式的重要实物例证。
三星堆文化与“祭祀坑”
三星堆文化以及“祭祀坑”性质、文化内涵、断代研究等关键性的问题。比如,如何理解几座“祭祀坑”的关系?是同时期还是有年代上的差异?
特别是伴随碳14测年技术的不断进步,结合此次考古发掘,我们可以采集系列测年样本,对每座“祭祀坑”能有一个具体的时间概念,对三星堆文化的年代进行更准确的断定,这也将有助于在未来进一步揭示三星堆文化的全貌。
科技考古与开放合作
这是一次科技助力的考古。在发掘过程中,考古工作者充分运用现代科技手段,建设考古发掘舱、集成发掘平台、多功能发掘操作系统,配置了现场应急保护与分析检测设备等,为考古信息采集、文物安全防护提供了有效保障。此外,考古工作者还为此次考古发掘搭建了信息平台,对考古工作中的文物数据、影像资料、环境监控数据等进行全面记录和科学管理。
这也是一次开放合作的考古。在国家文物局协调支持下,四川省文物局组织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北京大学、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等国内多家科研机构和高校合作,形成考古、保护与研究联合团队。在多学科、多机构的专业团队支撑下,构成了传统考古、实验室考古、科技考古、文物保护深度融合的工作模式。
这种多学科、多机构的合作,展现了考古项目组织的新模式,实现了考古发掘、系统科学研究与现场及时有效的保护相结合,确保了考古工作高质量与高水平。
备受关注的三星堆文物
自1986年“一醒惊天下”的三星堆走进大众视野,三星堆那些造型独特的珍贵文物,青铜大立人像、青铜神树、青铜纵目面具、黄金权杖......留给世人无尽的遐想,一起来看看三星堆那些备受关注、令人惊艳的文物。
一个身高1.8米的青铜人像,举世罕见的古文明大型青铜人像;陈列在三星堆博物馆的综合馆展厅中央,博物馆的“镇馆之宝”之一——青铜神树;已出土的中国同时期金器中体量最大的金杖,长142厘米,重达700多克......
古人难道也像今天吃火锅的我们一样边煮边吃?这便是“三足成鼎立之势,足下可生火加温”的三足炊器;反映了古蜀人对太阳的崇拜,形似“方向盘”的太阳轮;呆萌可爱,与“愤怒的小鸟”撞脸的陶猪......这些形态各异,造型别致的“文物们”,真是“奇奇怪怪,可可爱爱”。
那些埋藏地下数千年,而今“重见天日”的文物,光陈列在展厅里就已足够震撼。他们身上,除了展现出来的精湛技艺,更是人类源源不断的文明传承。
重温《三星堆祭祀坑发掘记》
2016年由文物出版社出版的《三星堆祭祀坑发掘记》,完整地记录了一、二号祭祀坑在1986年夏秋之际的发掘现场,将当时田野考古中的发掘场景展现给人们。把三星堆祭祀坑这样重大考古发现的遗迹、遗物现场照片和田野考古日记,编成一本“田野考古”的书,便于人们了解掌握遗迹、遗物在发现和出土时的实际状况,使人们有亲临其境的感受,也算是另一种“考古报告”的“创新”。
《三星堆祭祀坑发掘记》是一本反映一、二号祭祀坑在1986年夏秋之际的发掘现场。通过对一、二号祭祀坑发掘现场场景、文物投放入坑的位置、文物的堆积和叠压情形、文物的破碎情况的了解,让更多的人对古蜀王国的政治、军事、经济、宗教礼仪、民风、民俗等方面,做进一步深入的分析研究。
希望“三星堆”能够一直火下去,让更多人爱上这个年逾“三千”,却为老“不尊”、奇奇怪怪的“堆堆”(堆堆,源于网友对三星堆的一种称呼)。
如今考古事业的发展愈加年轻化,而文明的道路也更加久远。